这么迫不及待,把我当什么了(h)(1 / 2)
午后困倦,只不过倚在床头打了个盹,醒来天已黑了。云意宁扶着床沿坐起来的时候,正看到婢女进来为她布置餐点。隔着薄纱屏风和珠帘她出声唤她过来服侍。
并非娇懒,而是已经好几日没有睡过安稳觉,用药那几日睡不踏实,好不容易痊愈了,又春梦连连。每每褪下换洗衣物总有不言自喻的水痕。下人们自然不会当面说什么,想必难免背后不嚼几句舌根,窃笑她如何如何渴慕着宠幸。
婢女并未应声,匆匆赶忙上前扶她。是个陌生的清秀可人儿。触碰到手指的时候,她隐约觉得不对,随即警觉起来,负责贴身侍奉的婢女极少安排粗活,再疏于养护手也不至于如此粗糙。她悄悄去摸腰间的匕首,却空无一物。才想起它已不见了一阵时日了。糟了。还不等她反应,那人先一步按住她的手,他并未抬头,从怀里掏出一管纸笺递上。信上寥寥数笔,只写湛陵江岳楼一见,落笔处笔锋一旋挽了一枚云纹图案。随即将信抽回,借烛台点火焚烧后丢进熏香炉。
“这是……什么意思?你又是谁?”她尽力克制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待贵人亲自前往,便能解惑。”开口赫然是男子声音。他似乎早有准备,将一身侍女衣物递给她。“贵人只需换上,小人自会安排。”
她识趣地点点头。别无选择。即便她高声呼救,恐怕还未等侍从踏进门她就已成刀下亡魂。待她穿戴完毕,他引她出门去。他似乎对这里颇为熟悉,姿势步态更与寻常侍女无异。待她回过神来已经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她惊觉今日是节庆,沿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那人引她进一间酒楼的二楼,一妙龄女子快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云意宁回来已是夜晚,仅是从神色也能看出颇为疲惫。那人将她引到一处幽暗的小门,院里高低摆满了晾晒用的器具,似乎是下人们的住处,穿过小院之后只剩她独自前行。她极少在北地极寒的夜里外出,婢女的外衣尽管厚实材质却粗粝,云意宁此刻只觉得彻骨的冷。她攥紧领口快步地走着,呼出的气蒸腾如烟,裸露在外的皮肤已冻得通红。
即便这座宫殿的位置矗立于湛陵地势高处,但向下望去城内的灯火已逐渐消瘦成零星的一点两点。目光的另一侧,一栋栋巨大而冷漠的建筑在月光照耀下清晰可见,几扇幽黑的门像是张开嘴吞噬活物的巨兽。穿过长廊,转过一处偏殿,再是一处露天庭院……她回忆着自己住处的位置,却不知不觉依然走错了路。眼前的建筑门口并无侍从把守,烛光从半掩着的门缝倾泻出来。
她敲了敲门,无人应声。我既然是这里的客人,问个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想着她推门而入。
扑面袭来的暖意混合着一股幽然柔和的木质香气。进门处光线颇为暗淡,更为明亮的火光从深处透出来,屋子的主人在远处屏风后显露出身影。她不安地环顾四周,发现室内也没有一个侍从。
她径直往里走,屏风后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那人长发绾起,正伏案夜读,不时落笔批注。走到火光明亮处,她意识到自己仍然穿着婢女的衣服,这可不妙……
“进来。”那人并未抬头。熟悉的冰冷的声音却令云意宁下意识一阵胆寒。学着婢女行了礼,顺势跪在他面前低着头。
“何人?”
“我是……奴婢是……”她紧张地夹着嗓子说话。
“婢女……”褚彧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随后勾勾手指,“上前来。侍书研墨,会吗?”
“会的。”
她走到书桌前,扶着袖子,小心翼翼地在一旁研墨。屋内一片寂静,除了偶尔火盆里木炭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和他翻动书页的纸张摩擦声。时间似乎过得极为漫长,她无暇去想其他的事,只想尽快尽快完成,砚台里的墨已充足得足够他写到天明。厚实的外衣在此刻反而令她叫苦不迭,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更为糟糕的是,桌上的烛火已经快要燃尽了,她紧张起来,这活她可不会。
好在他终于合上书册,按了按太阳穴。余光瞧了一眼砚台,他突然开口,“平日里侍候谁?”
“靖王。”她硬着头皮选了一个她唯一知道的人做答案。
“看来,他把你教得不错。以后,你就每天这个时辰来见我,替我侍书研墨。”
“是……”
他突然起身的动作把她吓得后退了几步,后背墙壁的触感告诉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将她逼进墙角,有条不紊地剥去她的外衣,解下她的腰带,褚彧伸手探进她的中衣,指尖隔着一层极薄的丝质长裙来回刮过她因为紧张而充血突出的乳头。
“躲什么?他平时可有教你如何服侍主人?”
“嗯。”她声如蚊呐,识趣地低头去解他的腰带,虽然看不到,也能想象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她伸手准备褪下他的亵裤,被制止地抓住手腕。
这是……懂了。
云意宁半蹲下去,将脸贴近他的腹部,为了保持平衡,双手不得不扶住他肌肉紧绷的腿。牙齿叼住亵裤的边缘小心地往下拉。裆部鼓起一团,生硬地贴着她的脸颊,随着动作摩擦着。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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