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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第六章幻梦(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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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

“雪华,已经要去了吗?”

我把头靠在她肩上,大口大口喘息频频。我身上的水珠与汗液混为一谈,趋于绝顶的下体更是燥热异常。

“有空在这里打趣,到底还要我忍耐多久?”

我抱怨过一句,她的技巧实在精妙,能让我在前戏中就泻出也是理之当然。泉捏住我的阴唇,饱胀的凸起被她掐在指缝间,她又揉搓不止,尔后终将最长的中指向下滑去,一点点朝柔软的阴道内探去。

“冒犯了。若感到痛苦,定要开口告知。”

她再叁做着确认,我稍稍能感觉到从四面八方压来的水正挤着我的阴道。我的阴道似乎没那么通畅,可泉的两指极富力度,她直接捅至深处,仿佛要在我身体的最深处也留下她指尖的痕迹。

“呀!你竟敢这样子胡来。”

我高声呻吟起来,还张开嘴在她耳旁胡乱咬了一下。

“万分抱歉。都是小人的不是,小人现在就出来。”

泉语调慌张,可我的内壁已紧紧裹住她的手指,她自然没那么容易就从里面退出。

她把手指向外挪动几寸,我的穴肉仍不依不饶地缠在她指头上,滞涩的阴道被轻微搅动,那声音羼入流水之声,一齐从我的骨骼传上头顶。她已深深挑起我的爱欲,岂能就这样轻易被放过?

“别拔出来……”

从我口中吐出的是近似恳求的腔调,泉的两指不再向外退缩,且再度朝里面插入。紧夹在一起的两壁像互相压着彼此的花瓣,泉轻而易举便将两边拨开,粗长的两指放肆地朝最深处的敏感地探去。她必然欲要使劲浑身力气取悦我,自第二次抻入,泉手指抽送的频率一瞬间就攀至顶峰,每一次向里捅进,泉的指尖又总会顶上内壁的最底端。

“再这样下去,便又要……”

这次不知会喷出多少爱液,若一不小心泻出太多,恐怕会把池水弄脏。

“此处稍有不便,不如另寻他处。”

她嘴上询问,手中动作却一直没停下。我的阴道已彻底痉挛,若非倚着身后石壁,此刻估计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嗯,不妨到岸上继续。”

我猛然点头,泉却压根没把手指从我下身拔出,而是仅用另一只手就将我单手抱起。其后又迅速将我放倒在铺着草席布巾的地面,她的手指尚被我的阴道吸附,不过这下她终于能把身体压上来了。

“你简直俨如力士一般。怕是教你操使集叁人之力才能拉开的强弓亦不在话下吧?”

“小人乃是殿下的刀,当然要强大到能够保护殿下才行。”

“莫再如此那般称呼。”

“抱歉,雪华。”

那个人并不会用那等十分怪异的称呼。我讨厌她用任何不属于我的称呼叫我,我只想听她唤我的名字。

此刻我正仰面朝天,方才堵在视线里的应是房屋与墙壁的阴翳,这时大片光亮再度重现于眼前,可我却依然沉溺于梦境。

我不会用身外之物聊作慰藉,真正能蒙骗我的仅有当下我正演绎着的小把戏了。

交合将毕时,她与我拥吻。她与那人一样,喜欢在这种时刻吻我的唇。我毫不吝啬地张大嘴巴,她嗦动起我的下唇,二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阿照……阿照……”

口内传出的唾液声如此淫靡,我心中的呼声亦愈演愈烈。我的胸脯已然变作太鼓,被无形之锤阵阵敲打、怦怦直跳。

幸亏她还没从我唇上离开,现下我还没法情不自禁从口中讲出别人的名字。

“雪华,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直到我死。”

蒸腾的热气令我眼饧耳热,我最终是没能分辨出这句话究竟是出自我的回忆,抑或是由谁俯在我耳边讲出的。

泡完温泉,我在玉造汤馆用过炒米与蟹肉膳,天色渐暗,凛然风声响彻大道,我遂决定在此处过夜,待第二日再返回松江城中。这阵子山名恰好也派使者接我回姬路,东边的战争似乎陷入胶着,秀昭既已不在出云,朝定便希望我能尽早返回家中。

又过去几日,我与秀昭的正室道别,我又踏上来时走过的驿路,京极家多有土产馈赠,故而返程的行李要远远多于来时。返回姬路后,又至一年冬季时,播州天气不似出云,天色变幻无常。刚打算在点起宣德火盆的房中扶几静待,窗外便飘起淅淅沥沥的霰雪。

山名朝定一把年纪,今已不必亲自上阵,但他仍携几千军队随秀昭率领的后面军队奔赴摄津国西线战场。山名与纪伊水军现下应已在伊势国海上闹了个天翻地覆,把自己关在姬路城中的我无以目睹千里之外的连天烽火。此战不关乎我之命数,便无需有什么后顾之忧。但望见窗外愈下愈大的雪,我的心却如火盆中正燃烧着的木炭一般噼里啪啦躁动着。

这次能杀进京都吗?左大臣今川纯信会轻易低头吗?秀昭在西线的作战又是否顺利……无数疑问似不停落下的雪花塞满脑海,我无心看书饮茶,索性便在天守中徘徊踱步。

“殿下,出事了!”

因急于了解西线战事,我把一心只想守在我身边的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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