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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第七章晦雨(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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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眼通天,定然该过着顺心遂意的日子。”

耳际传来无奈的叹息,或许是束发的白檀纸在方才的拙劣舞蹈中松懈,当阿照把手指插入我脑后的发间时,我的头发竟像瀑布一般散开。

“今川纯信气数已尽,待在他身边,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我的矜持也被尽数解放,我抬起双目,如此终于能对上她那溢出悲色的双目。

“我选择的道路,便是作为武士效死输忠主君,为主君战死本就是我的夙愿。”

“你从来就不该是武士。以这副身躯仍妄图执弓辔马,武士怎能容你这等残废之人?”

我自知口不饶人,乃伸出仍抓着神乐铃的手掐上她的左臂。铃声再度响彻,在这样寂寞的檐廊下显得格外清晰。

“就算只有一只手,我也能上阵杀敌。你既然已跟从西国,往后就别再踏进畿内。”

身体猝然被推开,脸上的水好容易散去,现下从房檐上滴下的雨珠又拍在我鼻尖上。

“趁着还未被识破身份,你赶紧离开这里。”

站在缘侧上的阿照没有挪步,她仅背过身去,用不掺感情的声音说道。她那只从我发间收回的手如今正垂在自己大腿外侧,阿照的手掌半握着拳,我将左手伸了过去,牢牢捏住她垂下的几根手指。互相沉默着的景象仿佛堆砌着庭石的方寸之间,岩石不会发声,但雨打在石头坚硬的表面时却会传出细微的音调。雨水再敲击起桧葺屋檐与池塘,声音由沉闷转为清脆,一点一滴的音调出现并消逝,周而复始,直到我又一次开了口,缠绕在耳边的杂音终究是烟消雾散了。

“我衣衫尽湿,当下还不便离开。”

自以为说出这样的话就能在她身边多待几时,尽管我没有任何办法将她带出岸和田城,更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可阿照还是把我拉进屋中,我赤着脚,身上的水也顺着脚踝和裙摆流到迭席上。

“你方才还要撵我走呢。”

我应当注意到身上的白衣此刻形如薄纱,两层衣服都濡湿之时,我的胸乳便会若隐若现。

“我怎能教让你这样子离开。”

话讲出半截,她忽而又不言不语,仅从那鼻腔中喷出沉重的吐息。我坐了下来,余光瞥过自己脚下带过的一遭水迹。

“那该如何是好,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呀。”

真是惭愧,到这个年纪我仍要故作稚嫩地讲出些孩童腔调的话。

“姑且先脱下,穿着湿衣该生病着凉。”

阿照将左手伸向我脖颈处,没等我同意,黏在我皮肤上的衣物就像撕鱼皮一样被她揭下。

“纵作如此打扮,我可不是神社里那些倚门卖笑的内侍巫女。”

我打趣道,阿照的手因此停下,但我又率尔含住她的耳廓。

“我穿巫女服很好看吧?”

我松开嘴巴,趴在她肩头低声问出。

“但它已然湿透,如是便不得不脱下了。”

她的左手悬在我胸口前,此时我上身只有一件被淋湿的小袖。她还在犹豫不决,我乃径直抓起她的手背,引导她将紧贴着我肌肤的最后一层布料揭下。上衣被脱光了,仅剩零星的水渍挂在乳房上,凉气一丝丝沁入乳肉,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阿照正盯着我的胸口,她脸上也骤然浮现出一层夕霞的红晕。

“怎不说话?你不是做过比这还荒唐的事吗?”

她满是汗液的手掌正搭在我的乳房上,她的身体轻颤着,眼见悬于她眉下的分明就是迫不及待的神色。

“也好,一切罪错皆在我。”

她应当是端着释然的脸色吻了过来,那只同样生着茧的左手有条不紊地捏着我的乳房。我也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最后搂上她的后颈,引着她把我压倒在榻榻米上。

“这件袴……”

她没解掉我的绯袴,眼下她正将裙裾撩起一半,打算把手伸向我的腿间。可不知为何她又改变了主意,她用中指贴上我的小腹,逐步向下滑去,在戳到私处时突然用力捅了下去。

“啊——”

“这样不好吗?”

她隔着绯袴搓起我的阴部,我不由得呻吟起来,但我又摇起头,接着再度与她接吻。我将湿润的舌头伸入她口中相互缠绕,她的指头也在我的阴部打转。

衣服会被弄脏吧——这已不是我如今要考虑的事了。阿照的手指在阴部四周缓慢摸索,直至赤红的布料在爱液的纠缠下粘在我阴唇上。阴部正中的细缝已在布料上凸显出来,被裙子遮盖着,一直挺立的凸起便不明显了。她用两指夹起布料的一角,绯袴的布料稍硬,至少比人的皮肤要粗糙些。但越是这样粗糙的爱抚越能给柔软的凸起猛烈刺激,细小又敏感的软肉被布料反复搓弄,整个阴部都被爱抚到麻痹,下身的浆汁源源不断地渗出着,我也把双腿分得更大。可那绯袴依然服服帖帖地粘在我的阴部,阿照又顺着最深的沟壑往下方探去。

“这些年来,你倒是未从有所改变。”

绯袴的前摆被爱液浸湿了一大片,先前虽未淋到太多雨水,现今却被我身体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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