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盘在腰上下半身悬空着肏(h)(1 / 2)
年轻的男孩对于身高的执着刻在棺材板上,是死了被人说一句闲话都要復活咒骂“老子一米八”的程度。
向野不,他自诩是个成熟的男人,他只会追问: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口欲期靠唇舌探索世界的习惯保留至今,他沉迷于口腔带来的满足和刺激,戏出小舌拖吻到自己嘴里品尝,只要坏心地一咬下唇,姜淮就会“呜”一声缩紧小逼,像是发现了情欲的开关,乐此不疲。
下体已经被操麻了,他兴奋起来不管不顾,把人抵在树上重重地肏,激动得臀肉都在颤,次次捅得极深,享受着姜淮小腹痉挛带来的快感。
姜淮也顺着他的,平时在床上都跟头蛮牛一样的人,你若不顺着他先出来一次,往后还不知道要造多少罪呢。但她不知道,喝了酒之后的男人性兴奋在一定程度上达到抑製,他分明玩得更野,却比先前每一次都来得持久,射精潜伏期被悄悄拉长。
向野让她说什么就说的,问大不大也说大,问谁操得她这么爽也照答,回答了向野还不够,被惩罚性的扇了一掌奶,沉声道:“回答错了,重说。”
“呜…那…老公?”
声音细若蚊吟,向野不要脸地“嗯”了声,又凶狠地咬了口精致的锁骨:“还是不对!”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的,羞恼得梗着脖子不肯说,悖常乱伦什么的…是从来没有跨越过的尺度。
她不说,向野越发折腾地厉害,寨子里安静得过分,激情的声音愈发遮掩不住,“行啊,不说,那我们就回去,在钱叔隔壁操你,那破床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你说对不对?”
承受不住的,他今晚弄得格外狠,像是存心在报復她,要把她肏奔溃。
姜淮摇着头,眼里的愤怒快把他吞了,权衡下还是侧过头,没出息地叫了人:“爸爸…”
“哎,乖女…爸爸来疼疼乖女啊,馋了是不是?流这么多水。”
有些东西只要被打开一个缺口,剩下积攒的全部就有了奔泻的渠道。耻意也是,人前正经的不得了的人,私下挺着鸡巴肏逼起来像条发情的疯狗,风情长裙下包裹的曼妙身材也会扭着屁股主动渴求性事,这是躲藏在遮羞布下的合理欲望,等待人去开发,只要丢掉那层人伦底线给你束缚的钥匙,哪有什么礼乐崩坏,不过是人啊。
是尊重自己内心欲望的人啊,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全然忘记那些所谓教化的规范,生动又漂亮。
向野就喜欢这样的姜淮。
原始的,性感的。
他身下动作像个巨大的塞子杵着暴涨汁液的花穴,引得姜淮一声声颤:“疼…”
“哪里疼?是不是小逼疼了?爸爸来给你揉揉…”一手向下,还没摸到桃源之地,被“啪”一下打断,姜淮红着眼抽气:“不是…后背疼…”
向野身子一僵,也不敢骚了,握着肩膀把人扳过来瞧,好在只是压了些红印,没破皮,大掌亲揉了一会:“换个姿势。”
能换什么姿势呢?户外条件有限,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一根晾衣绳和一面鼓。
姜淮一个都不想选,抢先一步发狠:“把你脑子里那些破玩意给我收一收!”
向野隻好遗憾收回了把她绑在鼓面上任他欺负的念头。
“那怎么办?”他低头亲了亲:“或者你站着,我从后面肏,好不好?”
姜淮犹疑着点点头。
后入其实太深,她在前面又看不到向野,总有一种无法抓握的空虚感:“那你快一点…”
向野的眼睛亮了亮:“好,我快一点。”
果然是快的,细密又集中的欺负这一点,捣着她要跪下去又一手抓着一团奶揪上来,到后来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任由她对折着,头垂下几乎与脚踝持平,透过岔开的双腿向上可以看到耸动的紫红性器:“不行,头太重了呜呜…”
语无伦次的,涨红了一张脸,气都喘不匀了。
向野好笑得勾了勾唇,知道这是头完全垂直于地面的姿势让姜淮大脑充血了。
“把手撑到地面,头扬起来一点儿。好受点没?”
地下有几颗粗粝的砂石硌着手,不过并非不能忍受,她轻“嗯”了声,是男人开启大餐前的响铃。
“那就好。”是磨刀霍霍,准备咀嚼的恶魔低语。
向野确认她支撑稳了,握着两隻大腿根的手不安分的用力,掰着两条细腿完全盘在自己腰上,下半身悬空着肏,艳红的小嘴像长在鸡巴上了,完全控在手里套弄,爽得他直往里顶,寻到那处隻造访过一两次的宫口。
太深了…
只靠两条小细胳膊怎么撑得住?姜淮手酸得要偷懒,磨蹭着往前躲,向野追上去顶,她用手往前撑着避让一步,他就顶一下,从后面看去就像是他肏着她走。
“乖宝,要带爸爸去哪里?要让整个苗寨的人都看看你这个样子吗?”
不要,不要的。
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寨子里的人看见,只能他一个人看见。
嫩白的手握成拳了,宫口越捅越软,表达着主人内心最深处的欢愉,像一口紧锁的橡胶皮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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