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勇猛嫡兄×胆小藏拙庶妹(19)(H)(1 / 2)
抓到他们没费多少时间,两个锦衣玉食的少年人,独自出来生活,没有人脉,找到他们轻而易举。彼时,霍邈邈挺着肚子乖巧的坐在客栈房间里,任由陆永儋将甜蜜的糖水喂到嘴里。孩子很听话,出逃的几日都没有闹她,霍邈邈摸着肚皮咂着甜水,脑海中却突然出现霍镇南硬挺的脸,他贴在自己肚子上,手却不安分的揉捏着涨大的乳团。怎么突然想起他了!她赶紧闭闭眼,才将少儿不宜的画面赶走,专心喝水。面前的少年俊逸非凡,耐心的吹凉喂她,霍邈邈油然而生一种情愫,神色愈发娴静温柔。这样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她震惊的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材高大,带着一身寒气,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眼底的阴冷快要将整个房间都冻住。霍镇南手里提着一把寒光凛冽的剑,微微向右一撇,便将挡在庶妹面前的陆永儋掀到一旁,他如墨浓的眼睛紧紧盯着两个人,即使陆永儋狼狈的摔倒,却还紧紧交握的手。愤怒,嫉恨,狼狈,各种情绪疯魔一般涌上心头,他撇过头,看了眼她另一只手护着的小腹,被绵软的衣物盖着,她很瘦,即使是怀胎五月,隆起的部分也没有寻常妇人的大。霍邈邈心跳到嗓子眼,她不敢抬眼去看嫡兄的表情,也不敢想象被带回去的结果,她抚着怀着霍镇南骨血的肚子,心下一片迷茫无措。霍镇南低垂着眼,没人能看到他的疯狂与压抑,自从记起一切,他便无时无刻不在疯魔。没有再看一旁的陆永儋,他走过去,将娇弱的庶妹抱在怀里,那浑圆的肚子便小小的窝在她腹部,惹人怜爱。霍邈邈害怕极了,她有种直觉,哥哥一定什么都知道了,他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散发着一股阴郁的黑气,让她打心里的害怕恐惧。被一路抱到马车上,里面床铺宽大,铺了厚厚的褥子,霍镇南抱着她坐在软榻上,一句话没说。霍邈邈讨好的凑上去吻哥哥冰凉的唇,又舔又吸,她好害怕,一言不发的哥哥,犹如行刑前刽子手里的大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落下。她小手捧着他粗糙的脸颊,不停摩挲着,鼓起的小腹轻轻贴着他精壮的腹部肌肉,温暖柔和的触觉不断传来。可是不管她怎么讨好,怎么亲吻,霍镇南只是一言不发的看她,好像在等待什么。没过多久,霍邈邈便知道了他在等什么。走动的马车停下来了,周围突然十分寂静,仿佛到了人迹罕至的乡野,也不曾听到侍卫们的声音。她眼皮子一跳,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但是她不敢停下来,依旧用自己的脸蹭着他的脖颈,乞求着能唤回他的理智。男人原本抱着她臀部的大手突然向上,将严严实实紧扣的衣领扯开,露出两团白嫩微涨的乳房来,下一秒就含住红色的珍珠狠命吮吸起来,力道深重,仿佛要将她吞下去。
霍邈邈被突然的变故吓得不敢动,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衣服不松手,男人力气太大,一只手便扯开了她宽松的裤子,将许久未被蹂躏的小花露了出来。“哥哥!孩子!孩子!孩子还在!”她哭着叫出来,自己怀胎五个月,不能行房事的!“呵,现在想起孩子了?你逃跑的时候怎么不想?”他深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将她剥得光溜溜的推到了床上。红色的被子上摊着雪白的肢体,霍邈邈身上没有衣服遮挡,她害怕的扯过被子裹住自己靠在车壁上。哥哥好可怕!他疯了吧!孩子还在肚子里!怎么办!霍镇南下一秒便扒了她的被子,车里燃着碳火,并不觉冷,他两只手将霍邈邈扯过来,翻过身去,漂亮的腰身不受控制的下塌,腹部线条鼓起,白皙圆润的臀部撅起,她抓着身下的床垫,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流着泪摇头。霍镇南已经停不下来了,他明明知道庶妹怀着自己的孩子,要小心爱护。但是在看到她和陆永儋柔情蜜意的那一瞬,理智与怜惜都抛之脑后了,如同疯魔一般,他盯着那粉嫩的小口,眼神幽深。下一秒,粗励的手指便在花穴处不断摩挲,怀孕的身子本就敏感,霍邈邈不受控制的吐出水来,没一会,一根手指便能轻松的进出。霍镇南抽出汁水淋漓的食指,没再扩张,直接将粗硕的性器怼在那潺潺流水地,gui头不由分说的撑大红嫩软滑的小口,粗长的性器便整根挺了进去,一下戳到了子宫口。“呜呜哥哥孩子不行的会坏的呜”她被入得只能发出呜呜声,哽咽着摇头,身上全都是汗,腿心娇弱的含着哥哥粗大的性器,涨涨的,细软的嗓音婉转动人,激起男人更多的暴戾。霍镇南抬起头,喉结滚动,他大手捏着白皙的臀肉,另一只手护着隆起的小腹,放纵自己一刻不停的在怀着孩子的肚子里狠狠入了几十下,将花穴入得滋滋作响,次次深入花心戳到子宫口,怀孕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呜呜孩子嗯唔哥哥不要呜”浑身都是汗,汗液黏答答的沾在两个人相贴的肌肤处,霍邈邈身体敏感,下面不停地吐出水来,甬道湿软,箍住入侵的硬物吸嘬,勾着他留下。霍镇南粗喘一声,他俯下身来,舔弄光滑的脖颈,狠狠咬住庶妹白嫩的后颈,胸膛与光滑的细背相贴,带来阵阵战栗,他又护着小腹咬着牙入了几十下,最后将硕大的性器狠狠插进甬道最深处,才稍稍平复了自己心头的疯魔。他虽然理智殆尽,却仍然拿捏着一份力道,没有狠厉的戳弄子宫口,只在湿软的甬道里抽cha研磨,将庶妹入得浑身颤抖,大腿打摆子,跪都跪不住。汗水顺着锋利的眉骨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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