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出汁的苦橙(2)~真的好大,等不及要吃下(1 / 3)
“所以那水里,有什么”那门锁仿佛是被焊死了一般,任洛寒怎么使劲都砸不开,意识开始逐渐混沌,手上也变得越来越无力,继续这么下去的话,怕是真的要如了霍容烟的愿。“当然是能让你发情的药啦,不过我怕你不乖,加了一点点麻醉神经的药剂”这药,不但能让她发情,还能让她浑身无法动弹任凭自己摆布,霍容烟看着刚刚还一副自持样子的洛寒,内心充满了嘲讽,看来,也只不过是普通的alpha罢了,还是抵不过发情的原始欲望。“你”想控诉的话已经说不出口,洛寒浑身虚弱的就像在沙漠上行走了多日的旅人,那画架也早因为被手心的汗水打湿,滑落在了地上。洛寒毫无办法,可,她并不想搭上自己的前程,更不愿让家族蒙羞,所以她只能狠狠咬住自己的胳膊,试图维持着清醒。可那药,药效真的很强,洛寒平日里是个寡欲的人,就连发情期都比一般alpha要容易度过一些。可现在的她,就像是正在经历火刑的犯人,被吊在木桩之上,周身都是烧起来的大火,在不断炙烤着她,更可恨的是,台下正有一位名叫霍容烟的观众,正在冷眼旁观的欣赏着她的惨状。“你挣扎的样子真好看啊”霍容烟不得不承认,在这场报复的计划里,唯一让人觉得欢愉的就是洛寒这张好看的脸和修长的身子。和秦易那副流于表面的艺术家形象不同,洛寒的艺术气质是溶于骨子里的,也许是因为她的父母也都是知名的画家,所以她天生就自带光环,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模样。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显得她本就高挑的身子,又笔直、又整洁,而她如墨的头发,也一丝不苟的被别在耳朵后侧,服服帖帖的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着长发下端的发丝。即使是如此狼狈的情况下,她还保持着干净而有条理的样子,让霍容烟看的,真想快点扒开那一副禁欲样子的身子看看,到底是不是她的肉体也和她的精神一样,如此坚不可摧。等不及的霍容烟,轻扯起一旁盖着画架的白布,将它铺在了地上,正式准备好开始,这场报复的性爱之旅。霍容烟准备好她们交欢的“床”后,就要去拉扯洛寒,可走进了才发现,一直背着自己的她现在满嘴是血,早就把那胳膊咬出一个深深的伤口。“就算咬掉那胳膊,也是无济于事的,你这里不是已经这么硬了么,还挣扎什么”就这么,能忍么,卖药的人可是告诉过自己,所有alpha都抵抗不住十分钟就会乖乖就范,可,洛寒似乎还在用痛疼,抵抗着身体的难忍。霍容烟看着那嘴角挂着鲜血的洛寒,突然泛起了一丝的愧疚,自己,是不是不该将无辜的她牵扯进来,可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她也再无别的选择,要恨的话,就恨自己吧,反正今日之后,就再无见面的可能了。“既然这么难受,就别再忍了,和我做,好么”说完这句话的霍容烟,就一把将洛寒推倒在地,紧接着坐在了她身上,准备开始这场oga在上的交媾。“滚,从我身上滚下来”洛寒还在坚持,驱赶着身上的oga,可霍容烟却被这话气得不由分说的扒起了洛寒的裤子。自己虽然已经嫁为人妻,但不管从身材还是长相上,都是校花级别的,这洛寒非但抵触自己,还让自己滚,今天,非要让她沉溺于自己的身子不可。“哈,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禁欲,这里却生的如此大”洛寒穿的是一条黑色的休闲长裤,只要轻轻一拽,下体就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霍容烟的面前。那根rou棒,因为药物的影响,已经硬的开始流起了汁水,整个肉头都滑溜溜的,泛着亮亮的白粉色。而她那根肉柱,又粗又长,就连它们相连的凹槽,都深的仿佛能从xiao穴里挖出水来,看的霍容烟身下一紧,竟滴下来一丝晶莹的液体。霍容烟本以为,这洛寒不过是个女alpha,还能大到哪里去呢,可现在一看,不知为何,内心竟开始泛起了骚痒,那是一种正值欲望高峰年龄,却无法正常满足性欲的渴望,是一种常年被暴力对待,从未有过高潮的饥渴。“真的好大,等不及要吃下去了哦”霍容烟将洛寒的裤子全部脱下,居高临下的岔开腿,站在洛寒的rou棒之上,就像个女王似的,告知着身下之人即将迎来的惩罚。“别,求你,好么”洛寒很想站起来拒绝她的身体,可,全身早就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霍容烟对自己为所欲为,她无可奈何,只能求着身上的oga,期待她能回心转意。“求我?没想到alpha也会求人呢”霍容烟半跪了下来,抵着那rou棒,就轻轻的在花穴外磨蹭着,那是一种她这辈子都没有体验的温暖之感。和那些被秦易拿在手里乱顶的玩具不同,这rou棒很硬,但是,又有肉感的弹性,最重要的,是很烫,很滑,自己只要微微的轻蹭一下,就能收获全身的舒爽快感。“哈~好热,好滑,你的ji巴好棒”,霍容烟是真的被爽到了,积压了四年被凌虐的痛苦,终于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好。“戴,戴套”就在刚才,洛寒还认为,她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可当霍容烟将那下体贴在自己腺体之上时,她突然意识到,一切都完了,她和自己的师母,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自己,也成了玷污自己师母的坏学生。既然已经无力挽回,那只能求她,给她们俩都留个最后的底线。“戴什么套,我这里只有玩具进来过,可比你干净”,又被洛寒嫌弃,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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