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当过少爷啊?(1 / 2)
星期六晚上八点,五个人一起约在了那家新开的basent。它还真名符其实就开在地下室。
靳朗陆谦跟徐扬准时到了,而齐少白跟叶清和五点就先约出去吃晚饭,到现在已经八点十五分了,人还没出现。徐扬几次抬眼看向门口,嘴里嘟囔着蒋先生不准时。
靳朗是第一次到酒吧。喔!这么说不完全正确。
正确地说法应该是靳朗第一次到酒吧消费。他好奇的观察着这间新酒吧,心里默默地跟他的老东家做比较。哎!光是设备新颖这点,有木就有点比不上。他回过头看到陆谦正在看酒单,旁边站了一个服务生笑的妖里妖气的,藉着酒吧里音乐声太大,怕陆谦听不清他的介绍,直往陆谦耳边靠。陆谦不自觉往另一边躲,跟靳朗的肩膀碰了一下。
靳朗直接抬手环住陆谦,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另一隻手接过陆谦手上的酒单看也不看就直盯着服务生说:「先来一杯“b52轰炸机”。」
他这句话说得很重,可以算是恶狠狠地看着服务生,对方读出了靳朗的意思,歛起了唇边的风骚,恢復了正常的微笑,点点头有礼的地说:「好的,先生。」
徐扬早年也常到酒吧玩儿,一些普通的酒语还是懂的。他原本等人等的焦躁,看见靳朗这样子,又是搂着陆谦、又是板起脸的藉酒训人,忽然觉得有点意思了。
陆谦倒是没发现靳朗的异样,因为酒单被靳朗拿走,他还靠了过去瞄酒单,丝毫没有发现自己靠在靳朗怀里。他没看到靳朗点的那款调酒,还问了句:「那个轰炸机好喝吗?好喝我也来一杯…」
「我帮你点别的,上次你说喜欢奶泡,那就来一杯白色俄罗斯好了,它是咖啡酒加伏特加再加上鲜奶油…」靳朗抬头又跟服务生点了一杯白色俄罗斯,还交代了不要太甜。
服务生点点头,又看向坐在小圆桌另一侧的徐扬:「先生,那您呢?」
徐扬懒得看酒单,直接点了一杯最普通的gtonic。
「好的,马上来。」服务生鞠躬离开。靳朗还瞪了人家背影一眼。
「护着很紧啊…」徐扬挑挑眉:「怎么?怕你谦哥被妖精拐跑了?」
「……」陆谦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居然是靠在靳朗怀里的,更让他惊讶的是,他居然没有不适感。陆谦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放松的跟他人有身体接触,更别说是靠在另一个人身上,他皱着眉思考反常的自己,感觉大事不妙,他对靳朗已经不设防了。
而靳朗感觉到陆谦回过神来之后的僵硬,也赶紧放手,不敢再搂着他。他馀光瞄向陆谦,看到他拧起来的眉,有点不是滋味。他想起陆谦说:「我对你没有想法…」
难道,自己比不上刚刚那个妖气冲天的服务生?
他看着陆谦在被自己放开之后,有意无意的与自己拉开了距离,觉得有点洩气。这可怎么办?金姊前几天又打来问进度了,他已经进驻陆谦家三个多月,却依然完全不能近身。sunny哥还笑他是他最失败的徒孙,叫他要回炉重造。
垂头丧气的靳朗藉口尿急,去了洗手间洗把脸,想重振一下精神。
靳朗离开座位后,徐扬立刻坐到靳朗的位置,凑到陆谦身边说:「很不错啊…有进步。现在进展如何?」
「别胡说,哪有什么进展?朋友的弟弟,你能下的去手?」陆谦还是皱着眉。
「这跟朋友的弟弟有什么关係?先不说你下不下的去手,你对他感觉就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陆谦嘴上这么说,但被看出自己对靳朗有那么一点点小想法,还是有点过不去的:「人家靳朗是直男,我不动直男的。」
「嘖,」徐扬觉得好笑:「说的你好像动过其他什么人一样?你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大概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能碰触到你而不被你推开的人,你敢说这没什么意义?」
「……」陆谦又皱眉:「是没什么意义,也许我就是现在比较能接受别人的碰触了…」
「喔?那我试试,」徐扬说完立刻抬手环住陆谦,像靳朗刚刚那样将他往自己怀里压。
陆谦感受到徐扬手臂的压力、怀里的温度、衣服上淡淡优雅的香水味,一切都恰到好处,但是他依然全身紧绷抗拒。陆谦不想承认他竟然只对靳朗放松戒备,所以他强忍着推开徐扬的衝动,僵着身体让徐扬对他勾肩搭背。
「你看,我现在也能忍受你了…」陆谦说。
「哈!忍受…?你自己都知道是忍受了,你刚刚在靳朗怀里可是自在的很…」徐扬毫不留情的点出事实,他故意靠在陆谦耳边说:「而且,就算不提你对他的感觉,光说靳朗。刚刚那个服务生靠的离你近一些,他把人都快瞪出两窟窿…直男?我还没看过哪个直男会对另一个男人露出这样的佔有欲。嘖嘖嘖,不单纯啊!」
陆谦被徐扬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真的吗?靳朗对自己也……?
靳朗站在厕所门口微瞇着眼,他看见陆谦被徐扬搂着,两个人靠得很近说话,心里极度不爽。他真想走过去扭了徐扬的胳膊。
此时,心里不太爽的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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