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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拾好行装,安顿好还留在中央的事后,希丝卡接受了麻枝的委託,搭上了往北方之都的列车。虽然,几天前才因为损坏火车头的事件而导致列车减班,但是在调整班表之后仍是保有发车的馀裕。
同行的,还有随侍在希丝卡身边的女僕,与在学院的学长诺易斯。
「他会派上用场的」麻枝代理院长是这么说的。
虽然来送行的人一个也没有,但希丝卡并不在意。因为想说的话都已经交代过了,所以此刻,彼此的心情也都已能够互相瞭解。
在列车上,希丝卡在初次看到窗外一望无际的黄土与沙漠,看着天空与地平线的交界处时,也不由得像个孩子一般拉着女僕的衣袖兴奋地要她一起看看。
闷闷不乐的大小姐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也令女僕不由自主的欣慰的笑了。
「很快就能见到面了,希丝卡小姐。」
「嗯…是啊,很快就……」希丝卡望着窗外的景色入神,一时竟没有理解女僕话中的意义,不自觉跟着搭了话。
「什…什么?你说什么?」然后,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娇嗔着敲着女僕的肩:「你看你都害我说了些什么啊…!」
女僕见到这样的反应,也不在乎身上希丝卡撒娇般的轻击,就这样「呼呼呼」的笑了起来,彷彿能预见各种各样的将来。
在欢乐的氛围中,希丝卡也几乎将烦恼和任务的内容放在脑后。只想着「蛋塔也准备了,巧克力也买了,他们两人应该会很高兴这样的伴手礼吧」。
两人就这样在列车上有说有笑的展开了人生第一回的旅行。
然而此刻,她们却还不晓得,目的地等着她们的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在经过一天的车程后,在三人下车时,月台上等着的却是数之不尽,甚至将月台上的空间都站满的民眾。
更加诡异的是,在车上的人潮都尚未全部下车前,这些人已经准备要挤上去了。
仔细一看,人群中有着各式各样的人,有抱着孩子的女性,背满行李的男子,也有牵着小孩携家带眷的老太太。
不远处,还有站务员打扮的男子在月台的中心举着牌子呼喊并控制人潮的流量,但似乎仍一点效果也没有。
希丝卡不禁望向见识较广的女僕小姐求解,却换来同样一付摸不着头绪的表情。
仔细听了听月台上的广播,内容大概是这样说着:「由中央都市来的旅客,由于城市内发生了一些事故,请暂时不要进入;而试图离开的民眾们,也请保持冷静,本列车暂时不会再发车,但是目前仍是绝对安全的,一旦发生什么状况,我们会第一时间告知,并安排疏散与离开的列车。」
儘管站务员不断声嘶力竭的持续宣导,大量月台上的民眾还是坚持挤上列车,甚至还有些失去冷静的民眾拉着其他站务员破口大骂。
明显人力不足的这种状况,显然已经持续许久。
三人互相对望,一时想不到办法解决现场的情况,也不晓得现在该怎么办。
然后就在这时,一名举着牌子的士兵,显然是注意到了刚下车的三人。尤其是那肩背的黑色乐器揹袋,与背上的大行李,明显的成为显着的目标物。
士兵勉强的从人群中如同分水一般挤了过来搭话:「你们好!请问…你们该不会就是从中央派来的乐士吧?」
「是的,我们就是从学院来的没错。」希丝卡还想再问清眼前的状况「请问…」
「很抱歉!现在不是说明的时候,由于事态紧急,请你们先跟我赶到现场好吗?」士兵以大吼在喧噪的月台上喊出让三人能够听懂的对话,接着二话不说,以彷彿要领着三人挤出去的动作,再次从人群中挤着走出去。
虽然还不太明白,但是三人至少终于瞭解到眼下的情况已经急迫到不是悠间行事的时候了,于是跟着从月台上走出,就这样离开了车站。
在车站前,士兵向入境口的站务员说明之后,便挥挥手引三人坐上门口的马车。三人还来不及坐好,车伕就挥了挥繮绳让马跑了起来。女僕赶紧扶稳了身旁的希丝卡,倒是对面的诺易斯东倒西歪的跌坐下来。
「非常抱歉,只能用这种情况迎接几位。」在车速趋于稳定后,士兵开始说明现况:「我已经在入境处等待多时,一直都没有等到几位到来,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就变得这么混乱。」
「请问到底是什么状况呢?」希丝卡好不容易拉紧了身旁的木架,才缓稳了身子开口发问。
「这…我想几位应该知道我们邀请旅人来协助的会是什么事?」从这种话题看来,士兵虽身穿普通的小兵打扮,却也可猜到其见识并非浅薄。
「我想应该不会是来充当一下宫廷乐师…」眼见国内的混乱,女僕对任何可能让身旁的大小姐陷入这种危险的人或事,理所当然不会有什么好听的回应。
希丝卡则对女僕摇了摇头,让士兵接着说下去。
「请各位看一下城镇里头的景象,我想这比任何说明都有用。」士兵绝望的矇起眼低下头,用不忍看下去的神情指了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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