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H)(1 / 2)
见争执不下,迟芋一咬牙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颇大义凛然地放话出来,“睡你就睡你,你最好忍住,别才十分钟就缴械投降。”
反客为主,迟芋双腿呈蝴蝶状打开,先是用脚趾点了点蒋淮则的腰,又蹭着裤腰带边缘抚摸过去,直至脚心完全覆在已然凸出到不容忽略的尺寸上。
刚触碰到的那一刻,蒋淮则受不住闷哼,五指抓住她的脚踝,阴恻恻地问,“你都学了些什么?”
“我学了什么,哥哥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嘛?”迟芋笑得娇媚动人,现下也是了无困意,取而代之的是清晨躁动的朝气。
丝丝缕缕的气息自迟芋的唇边吹过来,还携着石榴的甜润香味。蒋淮则已经彻底丢开碍事的被子,画面要命的和谐一致。
迟芋下身光洁的腿,蒋淮则上身赤裸的腰。
指尖在对方的身上流连,划弄。
迟芋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屁股后面,脚下动作不停,蒋淮则早上就硬挺的器官,此刻是充血般膨胀起来,额角汗珠不住地往下流。
他的手自然地掐住她一侧的腰肢,另一只手在乳房上不那么轻柔地抓,指缝夹着乳肉,坐看迟芋迎合的挺着胸脯,嘴唇微张。
“嗯啊……”
蒋淮则速战速决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扯着脚腕一拽就把人拉近几分,没有再多的前戏,昨晚没满足的一切都在这时放大。
不知道何时已经撕开的安全套,单手握着阴茎就要抵进去,试了半天,无果。
迟芋紧得不行,只入了半个龟头就再难前进,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不解困惑的表情,被迫停止进度,迟芋已经疼得呼吸都不太通畅。
“好疼,昨晚明明不是这样的,是你昨天没彻底硬起来吗?”迟芋皱着一张脸,面上苦涩,显得皮肤更白些。
蒋淮则沉默思考,对于昨晚两人的初次下了最终结论,“你昨晚喝酒了,比较放松,所以不紧绷,小穴自然足够湿润。”
迟芋防备着他的视线,“不可以硬挤,待会还要上学呢。我怎么走路?”
刚说完,蒋淮则已经把她推到在床上,唇舌共同伺候着她的脖颈,再从上至下舔着她的耳廓,带着蛊惑诱她,“我帮你舔下面,像早上那样,你想不想要?”
“想……”迟芋莫名羞涩起来,那时候她没醒随他怎么去弄,可现在她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这种沉沦的禁忌感令她心尖颤抖。
这种感觉也随着舒阿姨的到来成倍清晰。
迟芋呆愣片刻,抬头问他,“和我这样,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某一天,你会不会觉得……我说的是某一天。”
蒋淮则低笑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边浅吻,“你说的是,我和你哪样?”
他的手指捅开阴道里层层软肉,指头微勾起,“是这样插你,还是用它插你?”说着,蒋淮则低头去看青筋沟壑的性器。
迟芋还是瞧着他的眼睛,“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重要吗?”
“重要,我想知道。”
“待会回答。”
蒋淮则不想再等下去,低头吸住她的奶,故意砸吧出许多水声,惹得她连连低喘,胸前湿湿凉意,他的鼻尖触碰在酥胸上,侧脸的弧度与之完美融合。
迟芋耐不住这种摩擦,手腕勾住他的脖子,指尖拂过他的发梢又蹭着他的肌肤,动情渴望一览无遗。
看她闭眼享受,蒋淮则更加卖力去服务,没什么比得到反馈让他更加满足。
一切反应都是为他的力量摇旗呐喊。
龟头戳着阴蒂,隔着一层有按摩效果的薄薄安全套,刺激更甚。
“唔,进来……你进来,想要你快点插进来。”迟芋拿过他的食指,张嘴含了进去,模仿着吮吸阴茎的方式,用舌头包裹住他的指节。
有写字久后落下的茧,剐蹭着她的口腔。蒋淮则的指甲并不长,但手指的长度能直直伸进迟芋的喉咙,有唾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在胸上,牵扯出银丝。
“怎么进去,一气呵成撞进去,还是缓慢推进去?”蒋淮则单手扣住迟芋的纤腰,只等她给个准话。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不完全是为了弥补昨晚的初夜,更多的是蒋淮则想要在白天光明正大地与她做爱。
迟芋往前扑,趴在蒋淮则的怀里,阴茎侧面纵向插着,龟头欲有冲破阴唇的趋势,那姿势挺像面包夹着热狗。
“想,我想坐上去。”迟芋大胆发言。
蒋淮则听后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样含得更深,他知道,“那自己坐上来。”
迟芋用手去扶着他的性器,在自己的小穴入口找了半天才找准位置,怎么一切在蒋淮则那里看起来那么轻松随意,到她这里反而是略显笨拙。
明明自慰和看片儿的时候学习过各种,实践起来又拖后腿。
刚一坐下去,身体被撕裂的痛觉传递到大脑神经,能明显感觉到肉棒破开层层堆在穴口的软肉,前面进程缓慢,到后来柳暗花明,插得很顺利。
迟芋疼得双手紧紧撑在身侧,不敢放松半步,所以她现在是悬空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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