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说不出(1 / 2)
“不要,姜承。”她猛然坐起,手指拂过他的穴位。
“你怎么能动了?”姜承扶着肉棒被定在那里,大惊失色。
她看了一眼那根胀得吓人的东西,转开脸,给他穿上裤子,拉上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有点犹豫,这样会不会坏。
“妻主,我好难受。”姜承楚楚可怜地望着闻千曲,语气充满乞求,盼她能看在刚刚的快乐上给他一个机会。
“姜承。”闻千曲穿上衣服,背过身不敢看他,犹豫了下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如果你很难受,我不介意你去找别人。”
姜承心里有什么东西哗啦一下碎掉了,她以为他对其他人也可以这样子吗?
她解开了他的穴道,姜承却安静地可怕,不哭也不闹,像是换了个性子。
她想去安慰他,但她什么都不能答应他,这种安慰大概也不是他想要的,她有些后悔婚前没有坚定的退婚。她下定决心送他回家的时候就与他和离,不再耽误他。
闻千曲拿起剑走出了房门,毫不意外地在外面遇到了杜子柳。
“那药是你给姜承的吧?杜阁主,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姜承。”她幽幽的目光让杜子柳有些发怵。
“我不过是看姜公子可怜,帮帮他罢了。若非如此,我还不知闻姑娘有事瞒着在下。”杜子柳眯起眼睛。那场大战中,所有人都中了软骨香,唯独闻千曲没事,他便怀疑清心珠在她身上,所以今日借姜承之手试了下,没有解药这软筋散在十二个时辰内绝对解不开。
闻千曲疑惑道:“什么意思?”
杜子柳伸出手,“清心珠给我。”
“你说这个?”闻千曲拿出了怀里的珠子,在阳光下格外闪耀,这就是江湖传闻中能解百毒的清心珠?
他伸手欲拿,闻千曲却将珠子收了起来,“那么我要的消息呢?”
“你给我珠子我就告诉你。”杜子柳努力地想要扒拉她手中的珠子,但闻千曲的手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他根本够不着。
她像用逗猫棒逗猫一般捉弄了他一会,才停下道:“杜阁主的人品我可信不过,必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她骤然将手靠到背后,杜子柳一个没收住,直接扑进了她怀里,她捂嘴轻咳了一下,“光天化日之下,杜阁主还是不要投怀送抱了,免得让人误会。”
你是怕你那叁个相好的误会吧?杜子柳气冲冲地用头顶了下她,头顶一片柔软,他猛然意识到他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退开一步,赧然道:“到我房中细说吧。”
进到杜子柳房中,他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块玉佩,坠在了闻千曲面前。
她当即面色一变,扯过玉佩,仔细地看了几遍,确认是自己送给杨皓的那块玉佩无疑。她眼色晦暗地盯着杜子柳,“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你把他怎么样了?”
虽然早预料到她的反应,但他还是有些不悦,“这跟我可没关系,这块玉佩在当铺挂着,我特意帮你赎回来的,你不感谢就罢了,还这样看着我?”
他初时以为她只是想找杨秀才,后来对她产生了些兴趣才察觉出不对,谁会为了找到一个搬家的昔日恩师不惜与家人闹翻还出生入死?他细查之下才发现她真正想找的人是谁。他调查了一下杨皓,发现他的身份极为有趣。
“他怎么会卖掉?”闻千曲心中闪过种种猜想,他穷困潦倒,还是已经忘情?无论哪一种都让她揪心不已,“他到底在哪?”
杜子柳勾了勾手,“珠子。”
闻千曲毫不犹豫地将清心珠放进了他的手心,“说吧。”
她这幅急切地模样与刚才戏耍他的样子截然不同,杜子柳登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顿时不想告诉她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闻千曲见他将清心珠收好,却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立马沉下了脸,大力地抓在他肩膀上。
“你弄疼我了!”杜子柳虚弱地嗔怪了一句,身体一软,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闻千曲慌乱地接住他的身子,暗怪自己太过心急,对他这样一个才受过大伤的弱男子下手太重。连忙把他抱到了床上躺下。
她把住他的脉搏,见他脉搏似乎无异,便在他的虎口上重重摁了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杜子柳微不可查地缩了下,接着又恢复成不省人事的样子。若是普通人大概不会发现不对,但闻千曲感官及其敏锐,顿时明白他在装晕。
“别装了,杜阁主,我知道你没事。”
杜子柳躺着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她冷笑了一下,决定给他吃点苦头,看他能装到几时。
她掀开门帘,找到一个路过的仆从吩咐道:“端碗参汤过来,多加些黄连。”
“黄连?要加多少?”仆从怪异地看着闻千曲,怀疑自己听错了。
“能加多少加多少。”
仆从听完匆匆去了,过了一会端来一碗参汤,稍一靠近就能闻着苦味。
闻千曲满意地打赏了他,端着汤小心地进了房间,生怕洒掉一滴。
她扶起杜子柳,掀开他的面纱将碗沿抵在了他的唇边,柔声哄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