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水里再哭就不会被发现了(1 / 2)
离家出走之前,慕文接触过的alpha很少,只有威严的父亲,并不亲近的哥哥,还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蔚哲。
虽然是未婚夫,但慕文觉得蔚哲更像他的哥哥,蔚哲也说过如果哪天要和他接吻,感觉会有种乱伦的罪恶感。
慕文听了想给蔚哲一巴掌,说的什么混账话,他严重怀疑蔚哲是想把婚约推脱成两家家长开的一个玩笑。
蔚哲不太想遵从这个婚约,慕文也懒得演自己对蔚哲情根深种的戏码,然而蔚哲在双方父母面前仍对他关心体贴,爱惜自己的形象,慕文只好主动背起了黑锅。
他在和蔚哲的订婚宴上逃婚了。
订婚宴取消,但婚约还在,双方父母都认为慕文只是进入了叛逆期,很多oga在婚前的一段时间都会挣扎一番,这很正常。
蔚哲一如既往给闯祸的慕文擦屁股,在外人面前,他始终维持着完美未婚夫的形象,只有慕文被蔚哲安排去了一个不在两个家族势力范围的城市,才明白他是早有准备。
慕文知道自己会失踪一段时间了,这是他成年前的最后一段自由时间,他想看看脱离oga这个身份,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因为心里憋着一股气,慕文在蔚哲忙碌地开始接手家族事务的那段时间里接连跳级,并且没有听从蔚哲之前的安排,选择了另一所更加偏远的大学。
或许他这样做可以算是在和蔚哲玩躲猫猫,而蔚哲在他在入学不到一个月后找来了。
倒没有责备和埋怨,看慕文在课堂上认真听课,穿着打扮也恢复了往常在家里的样子,蔚哲笑了笑,很快离开了。
本以为可以继续享受平凡的生活,新室友的到来彻底打断了慕文的生活节奏。
没人告诉他那是个alpha!
被通知这件事的时候,慕文立刻去和宿管据理力争了一番,即使被告知那个alpha有性别认知障碍,心理上是个beta,他也觉得荒谬,既然身体拥有可以标记oga的腺体,那无论如何alpha就是alpha,而宿管无法理解慕文心中隐藏的恐慌,只觉得他吵闹。
烦躁不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慕文看到那个alpha为止,看到那个瘦瘦高高的alpha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他寝室门口,没有擅自进去动他的东西,这稍微挽回了一点慕文对她的印象分。
也只有一点。
很快慕文对舒酉就有些看不起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唯唯诺诺畏畏缩缩的alpha,在他的印象里,alpha应该是自信的,骄傲的,躁动的,具有攻击性的。
然而舒酉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衣物,厚厚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似乎不敢和他对视,身体总是微微佝偻着,好像有些驼背。
即使是beta,在这个年纪也是有些张扬的,舒酉给他的感觉更像是社会上被繁重工作磨去棱角的螺丝钉beta。
他多少明白为什么她能被允许和beta同住了,然而oga的本能还是让他保持警惕,准备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果然,第二天早上,他就看到那个alpha在不知廉耻地袒露欲望,因为只是匆匆扫了一眼,慕文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冷漠且厌烦,和她性致勃勃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
那天慕文在心中拉响了警报,并且随着带着小瓶的防狼喷雾,幸运也有点可惜的是,他一直没机会用到它。
那天早上的事没再发生,慕文提心吊胆了一段时间,总算松了口气,但随即产生了新的疑惑,他发现自己好像没怎么闻到过她的信息素,或许这侧面印证了她确实患有性别认知障碍,连信息素都淡得毫无存在感。
于是慕文没忍住去做了个死,趁舒酉不在的时候,他用力闻了闻她的衬衫。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行为像个变态,反正没人管他,他只是好奇舒酉到底是什么味道的信息素而已。
因为第一下只闻到一股洗衣液的香味,慕文又用力闻了几次,总算反应过来舒酉的信息素和她用的洗衣液味道一样,是薰衣草香味。
oga在被标记前,对alpha的信息素是避之不及的,慕文的母亲也没有想过他的儿子会反复嗅闻一个alpha的衣物,自然也不会告诉他那样很容易刺激他的发情期提前到来。
浑身发软发热的慕文很慌,匆匆喷了阻隔剂,服用了一管抑制剂后身体情况没有立刻好转,他以为过一会就好,却没想到发情期来势汹汹,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蔚哲,他用嘲弄的语气在他耳边说话,大手却狎昵地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他隐隐觉得羞耻,身体却渴求着更多,随着一股诱发他发情期的信息素扩散开来,荒唐的春梦戛然而止。
不速之客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仿佛浑身赤裸着被鞭子抽打了一样,慕文的身体有些颤抖,一瞬间他愤怒羞恼得想要杀人。
他没能成功把舒酉赶出去,就再次被发情的身体打倒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残留的信息素刺激,舒酉开始散发更多信息素,慕文不敢想象空气中信息素浓度超过阻隔剂限度后,他会遭遇什么。
幸好最糟糕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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