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脚很软(2 / 2)
,但这念头越来越大,几乎让她有些站不稳跟脚。
托娅是沂族的,之前都没点过朱砂痣,因为身份特殊,也没人敢去检查托娅是不是处子。
这可不得了,要是不是完璧之身了,怎么配得上殿下?嬷嬷心里心思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决定同楚璋说一声。
下了早朝,楚璋办完私事,回到东宫时,托娅已经去午睡了,甘云守在外殿,手里拿着某位大师的孤本解聊。
楚璋似乎心情不好,压根儿没管里殿的托娅,在甘云面前俯下身,掐着甘云的下巴吻上去。
“唔……”
舌头强势地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不只是用舌头去探,还要吸吮饱满的唇珠,将唇瓣也弄得湿漉漉的,又用牙齿轻轻咬着舌尖那一截,同以前完全不同,迫切地想要让甘云从内到外地浸染上他的味道。
就像是被偷了腥的丈夫,又嫉妒又怒火中烧地赶走野男人的味道。
甘云眼尾都被逼红了,楚璋才略感满足地放开甘云。
娇艳的唇瓣被吸吮地十分丰满,唇珠也亮晶晶的。
甘云还在喘气,每一口呼吸都吞咽掉楚璋留在嘴里的涎水。
楚璋手指按压着唇瓣,好似能挤压出汁水来。
“霁兰。”
“孤今天……”
“在楚鹤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
“和你的体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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