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弦欢(刚才少了一段复制成最开始的粗稿(1 / 2)
卧房之内,压抑的喘吟伴随着琴音轻颤,那“和如琴瑟”诚不欺人。和悠跪坐与床,抱着琴摩擦挺动着腰肢。
琴被她倚靠与床头,和悠骑跨与琴尾。勾旋如长雀羽的琴尾,凸起部位正好抵入她两股之间。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衣,现在衣衫大敞,与琴面紧紧相贴。那看起来锋利无比的琴弦,被女人一碰就柔糯无比,只会在她身上留下一条条轻微的红痕,几如吻痕无二。
她这个姿势下,两颗硕满的奶子被她自己夹地变了形状,一上一下地挤在一起,随着身体的颠簸颤抖泛起乳白的肉浪。两团艳红的乳晕因为动情而高高鼓涨,被汗水打湿的衣服也被吞吃进肉浪之中,两团肥乳在紧致的布料压力之下勒地更加情色,又轻盈如云,又饱满似水囊,又硕硕甸甸地晃出啪啪的撞击声。而那两块肥美的乳晕,更已艳情地涨吐出淫汁,是纤纤乳白色的水痕,从乳晕中蜿蜒而下,被汗渍稀释地渐淡,汇聚入堆迭在一起绵软的肚腹内褶后,被她自己忘情地律动节奏晕染开来,最后汇聚到她两股之间,与她抬起肉臀从琴尾离开时拉长的银丝黏腻的润在一起,沿着琴身流地满床都是。
通体雪白泛蓝绿的琴身,与她的肉体完美的贴合在一起。和悠紧紧地抱着他,头发散乱地落在琴的四周,头抵在琴身旁边,紧紧拥着他扭动着腰肢,比她身高短不了多少的琴身被她这样斜着放着,也远超过她上半身的高度。于是就算她大半的肉体都依偎在琴上,也只是用自己的身子贴在琴身上动情地扭动,并不能挡住它,但却极尽可能地用她身上最情色柔软的部位来抚慰着一把古琴。
冰凉却不寒冷的琴弦剐蹭过她的皮肤,已在情动至极之间分不出到底是她自个浪情还是别的幻觉,明明是被拨动的琴弦,却在用力地拨弄过她的奶肉,在她敏感的奶子上弹奏出时有时无的琴音,就好像是男人一声声压抑着情欲的喘息。抵在两股之间的琴尾,那种似玉非金的材质,明明不像琴弦一样具备发音功能,但随着女人不断地扭着腰肢,抬起屁股又落下,发出一股又一股混合着水声的肉体啪啪声,比肉体碰撞声音更加清越动听,但反而因为这种清冷静雅的音色,变得更加艳情淫靡。
随着她扭动腰肢的弧度越来越大,两瓣肥厚的阴唇已被琴尾撑开,两瓣中的软肉从上而下,时左时右地、大弧度起起落落。起初只是在琴尾上,用那硬挺的凸起磨着阴蒂和屄口周遭的软肉,可是酥痒更甚,痒地她浑身止不住地渴望,张开嘴唇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乱叫着。淫屄不断地上下摩擦,不知觉间琴弦也磨到了两瓣之中。
“呜啊!”她一声尖叫。
竟是紧绷的琴弦弹到她勃起的阴蒂上,在发出清越的琴声之后,就是水淋淋的湿糜声音。冰凉的琴弦带来与众不同的滋味。和悠顿时吃味地、还有些笨拙地左右扭动起腰来,琴弦左右晃动,一次次地弹动着她勃起的骚豆子,把那块肥嫩的蒂头给打的红肿不堪,从中间高高凸起。而那琴弦浸润了她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水,越来越湿润,弹跳在她两瓣阴唇之间,就好像是唇舌在她淫屄中乱时而强硬、时而温柔的舔弄。
“琴……啊……”她自己口中不自觉已经浪叫出平日里男人们教她的那些淫词浪语而不自知,仰着脖颈高亢地叫着。
琴弦弹奏着她的淫屄,把她的阴蒂和淫屄都弹地咕啾咕啾作响,一股股的水液从她的屄口里喷出来,就连那个针尖大的小眼周围都性饥渴地开始鼓满充血,好像随时都要潮涌。
和悠越来越动情,发情的身体已经根本无法控制淫荡的天赋,四下无人的私密空间,她更加放纵自我,尤其是身下与她交欢的甚至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在外人看起来是一把琴的物件……但也正因如此,她也比平日更加放松,也更加容易陷入情欲的海流里。
这把琴是坎狰的妖骨——她虽然至今都不清楚妖骨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她身为浊人,却能清晰地感知到附着在上面是最纯粹的、坎狰的气息。她的想法起初很简单,只是因为感觉到这妖骨上有坎狰最纯粹的信息素味道,浓度超过了他的精液。
这妖骨之上饱含着信息素的味道,也远远不只是只有信息素的味道,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息,更多的是在她识海之中她的神识都在交融的味道。
上次去找了秦修竹的后果,让她着实有些吃不消,想来想去,她起初只是试探性地想用这把琴来自慰试试看,死马当作活马医。
可是她有些失算了。最开始拿着琴自慰时,和悠发情还不算深,还尚有余智。可随着快感攀升,浊人的本能冲出理智的牢笼,把她的意识和精神搅地天翻地覆。越来越爽利的快感,使得她在朦胧起伏的欲望之中,陷入了奇怪的幻觉而不自知——
“坎狰……啊……啊……用力……里面……要……要丢……”
琴声轻响,“叫错了……”
“狰哥哥啊啊………用力……好喜欢……”
“小悠好色哦……”男人仿佛就贴在她耳边,紧紧地搂着她,一边温柔的啄吻她,一边在她耳边低沉底喘吻。
她眼中的琴渐渐消失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被她骑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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