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4 / 6)
“然后她不肯接受你的好意,甚至在你表达善意的次数比较多了以后,她非但一点都没有感动,反而还不耐烦甚至侮辱你,所以你就很生气,是不是?”
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虽然你是这么想的。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做的事情,其实只是为了感动自己?”
“你听说过苹果和香蕉的故事吗?”
“嗯——从头到尾讲一遍很麻烦,所以我挑重要的讲好了”他伸出手指指着一脸呆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女孩,然后再指了指同样表情的少年本人。
“简单来说,小姑娘她想要一个苹果,然后你给了她香蕉——虽然是一大车的香蕉,但那并不是她想要的,而你却在责怪她,责怪她为何你这么努力她却不接受,并且觉得自己很委屈,一直在对她好,小姑娘她却不识相——”
“强买强卖还逼迫人家必须微笑着接受可是不对的,年轻人”他对着少年微微一笑,然后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事情那样,打了个响指。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没有办法回答我这件事——”
他这么说道,而一个粗狂的咆哮声立马紧接着这句话响起。
“干掉那个巫师!”下级佣兵们在他说话的时间形成了包围的阵势,此时手中武器均已亮出,几名绿牌佣兵显示出有序配合的模样迅速靠近了过来,紧接着也不顾少年和少女还在原地,挥动着长剑就朝他砍来。
“你的人头值十个龙头金币,该死的渎神者!”狞笑着挥动武器的佣兵入眼所见的最后光景不是对方鲜血四溅的模样而却是一道银光。
男人拔出了背后那把一米五长的大剑——这并不简单,一般来说这种长度的大剑都不会采用背负,而是借由马匹之类的携带。原因就在于长度过长的武器背在身后时常来不及拔出,而能够在这种电光火石的刹那间把剑拔出来也就证明这个家伙并不是像他们所想的那样只是带着这把剑来隐藏身份——
绿牌佣兵的脑子里浮现出了后悔的情感,然而它来的已经太迟。
“咻——叮~~”金属的颤音在空气之中回荡,拔出半截剑刃格挡开来佣兵手中的单手剑以后他歪过身体同时腰部向后一扭抽出了一米五长的大剑,紧接着手腕翻转变成两手正手紧握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左脚向前作为重心自脚底发力由上至下狠狠地——撩了上去。
“噗嗤——咻——”自右下方斜着向上砍去的大剑轻而易举地劈开了佣兵防身的锁甲并且斩断了好几根的肋骨划开了他的心脏,紧接着狠狠地砍在了那脏兮兮布满胡茬的下巴上直接劈开了半张脸。
鲜血四溅,直接一击当先偷袭他的那人就没了性命——但这还没完。
另一名持盾搭配单手斧,显然是斯京风格的佣兵又从左侧袭来,挥舞着手中的斧子就朝着他的侧面冲去。
“呼呜——”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剑刃呼的一下以极大的角度又转了回来,斯京风格的佣兵立马将包边木盾举过了头顶——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声势惊人的大剑以高举过头劈下的狠厉姿态直接将盾牌砸得木屑横飞——鲜血四溅,绿牌佣兵头盖骨被整个击碎,身子一软就趴了下去。
濒死的佣兵身体抽搐着,而后面的那名少年发出刺耳的尖叫从地上连滚带爬地跑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这里。
“呼——嚓——”他把大剑插在了地上,面前余下的七名佣兵面面相视,然后在死亡和赏金之间犹豫了一会儿,又齐刷刷地扑了上来。
“错误的决定”他呼了口气,然后矮下身体,并没有把大剑拔出来,只是双手紧握做足了准备。
‘一步’“踏——”“杀啊啊——”
‘两步’“踏踏——”“死吧,渎神者!”
‘三步’“踏踏踏——”“赏金是我的!”
时间的秒针好像被谁用手指刻意捏住了一样每一秒都走得极为缓慢,脏兮兮的佣兵们狰狞的表情,咆哮时喷出的口水,跑动时甩开的汗滴都显得清晰可见——而在这其中,他以静制动,只是安静地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嚓——咻——”
当先的第一剑是从地上低低掠过的斜撩,这种重量的大剑要从静止状态变成运动状态需要相当的发力,因此他直接将力道加大在拔剑的同时将它转化为第一记攻击——
“啪擦——”斜着向上的劈斩破开了第一名佣兵的腹腔,冲击力让他吐了一口血带着四散的内脏朝着后面倒了下去,而与此同时拿着大剑的男人单脚支地转了一个身一脚踹飞了另一名佣兵同时借助之前的力道挥出了第二剑——一记极为狠厉的水平面斩击。
“啪嚓——”
一剑枭首,而这还没有结束,他就好像是在跳着帝国宫廷华丽的双人舞一般从无头佣兵的尸首旁边又转了一个身,将尸体推向另一名佣兵紧接着反手一剑朝着身后刺去。
“噗嗤——”准确地击中胸腔的剑刃直接从佣兵脏兮兮皮衣的背部穿出了血红色的剑尖,然后他立马从对方身上抽剑但却不去控制它而是任由整把大剑朝着前面撞去——正好推开了同伴无头死尸的那名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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