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节(2 / 3)
显而易见,这气氛调动地很失败。
紧接着,肖兰时把手里的桃花酿搁在凭栏旁的石头桌子上:“高处风冷,我要回去了。这酒留给你,你愿意呆就多呆会儿。做个好梦。”
只留下卫玄序一个人站在原地,目送肖兰时的背影逐渐模糊在暗黄的灯光里,袖下的拳头不知握了多久,早已被风吹得又冷又麻。
夜寒露重。
◇ 第215章 那谁知道呢
督守府的高耸城墙外,全是围着一圈又高又粗的巨大围墙,望上去像是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峰,高不可攀。
清晨的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东面的天上还泛着昏黄,太阳刚在东面刚刚露出了个头,还没有完全把天上的颜色照透。
空气里的露水气极重,湿漉漉的落在人的衣襟上,久了就成潮湿模糊的一片。
空荡荡的街道两旁,几棵稀疏的松柏静穆在寒冷又漆黑的清晨里,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打更人早早地就起了床,穿戴整齐,拿着一只已经被敲得泛绿了的黄铜锣,手里提着一盏明不算是十分明亮的灯笼,游走在大街小巷上,呼喊着一遍又一遍:“晨定昏黄——天干物燥——!”
他的呼喊声悠长悠长,就像是钟鸣搬回荡在青石板路得巷子里。
随着他脚步的渐渐离开,渐渐地,督守府门前高大的城墙下面一片片又矮又低的土墙后头,露出一只只黑色的脑袋。
一个个身着布衣,腰间佩戴着刀剑的人影逐渐出现在黑暗里。
他们几乎每个人的胸前都亮着一星明亮,走进了看才发现,那不是灯笼,而是一星星用真气点燃的剑尘。
最前面,肖兰时和金雀穿得一身朴素,但领口处不经意露出来的软甲在剑尘的照耀下,发出泛着流光的暗红色光晕。
肖兰时将惊蛰别在腋下,腾出一只手来,向另一只手掌上缠绕布条:“啧。你不应该去看看李老那边吗?怎么这点小事儿,还劳烦您的大驾了?”
“管好你自己。”金雀头也不回。
肖兰时更是来了兴致:“不是,那个梅绾一不是都说了吗,他们百姓武装送你们这些人进来,然后只需要在他们提供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等着督守府大门开启就成。那督守府的城墙那么高,你们在这儿这么早就埋伏下来,再怎么看,它也不会为了你们矮到哪里去。”
金雀略微训斥的声音响起:“喔,依照肖公子的意思,就是等着督守府的兵马攻到云起最后一层结界的时候,再出兵,是不是那时候正合适?”
闻声,肖兰时啧舌一声:“你这人,你看看,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怎么总是那么阴阳怪气的?就不会好好说话?”
“跟你没什么话说。”
紧接着,肖兰时话锋一转,将手上最后一点绷带缠绕进去,而后四处张望,问:“卫玄序呢?你把卫玄序塞到哪里去了?”
金雀:“扔了。”
肖兰时无语:“扔了你得给我再赔一个。”
“赔一个?卫玄序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金小公子少说废话。”
金雀:“你那卫公子身子多娇贵,现在还是个魂飞魄散的半人,就算是你放心让他上前线,我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在前头受苦好吗?”
“所以呢?”
金雀随手指了下南面的方向:“跟黄老在一起。南面呆着呢。”
肖兰时顺着他的指头望过去,又是摇头又是赞叹:“南面不是梅家那家主的大别院吗?她梅家虽然比不上你金家,但衣食住行,用得……”
“行了。你说这话能不能分分场合?”金雀将探索的目光收回。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是你自己家的事儿,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肖兰时很是无辜地耸耸肩:“不是我自己家的事儿?你金小公子两条嘴唇上下一撇,说得倒是轻巧,当时硬要拉我来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说这话了?”
金雀不理他,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肖兰时更得意,硬是一句一句往外挤话:“诶诶。怎么一说到这正经的事情你不说话了?难道不是你硬要我硬着头皮上的吗?”
“嘘——”金雀突然回头对他比了根中指。
肖兰时:“还不让人说话——”
话音未落,忽然,高出一团橙黄色的光芒突然出现在肖兰时的余光里。
他抬起眼角向上看,只见不远处高耸的督守府的城墙上,一束束烽火的黑烟冉冉升起,紧接着,督守府紧闭的玄铁黑木的大门缓缓打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一动不动盯着同一个方向。
每个人都知道,督守府大门的那一声悠长又低沉的声音代表着什么。
不知是谁先呼喊了一声:“起——”
紧接着,就像是野火瞬间点燃了平原一般,整个隐秘在角落里的云起兵马都开始隐隐躁动起来,紧张和激愤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浩瀚喷薄的力量。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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