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除了你,我没法对别的男人有反应。”(2 / 2)
人,只会用《婚姻法》提到的破裂和纠纷,预设夫妻关系最糟糕的下限,当然不愿承担这种风险。没法结婚的真因也是在此吧。”她像他会做的那般,不留情面地冷嘲热讽。
但他只傲慢地甩下一句:“随你怎么想。”
争吵过后,寒假里那些些许动情的暧昧,终随着长久的别离荡然无存了。
他没能将这支烟抽完,就心烦意乱将其摁灭,稍缓了语气,幽幽道:“我不知道该怎么靠近现在的你。能告诉我缘由吗,为什么你会对我抱有那样的想法?”
一边说着,他走回客厅,在她斜对角落座,并收回此前的问话,“算了,你肯定不愿说。”
她说了那样的话,若放在平日,他早已甩脸走人。这样问实在令她意外。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曾仔细想过,为何偏对他生出这样的想法。并非不愿答,而是答不上来。何况感情的事,哪里说得出许多所以然来?他那薄情冷血的脑子,着实将人想得太过理性。
可转念一想,他的感觉或许不错。她们之间的隔膜太深,有必要好好聊一聊,开解误会和心结。只是彼此的交流实在留白太久,好比风筝断了线,顷刻就随风飞去远方,再要续上,无异于刻舟求剑,根本不知该从何说起。
又是长久缄默。他将打火机握在手里转过好几度,终于接受无话可说的结局,决意起身离去。
她结结巴巴地叫住他:“樱……樱花开了。你能陪我去看吗?公园的樱花。”
他愣了很久才答应下,“嗯,出去走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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