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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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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草莓牛奶递给江晚。

「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他了,你们是在谢澈家里吗?」苏文岳听电话另一头还有一个男生的声音,握紧的手也松开了些。

「不是,我们在谢澈打工的咖啡厅里,你如果要找他就来这里吧,我们也准备要回家了,我叫人跟你说地址。」

江晚把手机拿给梵宇说「不是那个疯子,说是朋友,我想说谢澈刚睡着就帮他接了,我也不认识,你跟他说一下这里的地址吧,我要回家了。」说完江晚就拿着笔电包走了。

一般的朋友哪会说甚么想念,连自己都不敢说这种话,但是听着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很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让人着迷,好像不用闻到他的信息素就能知道,这个人很好,江晚藏起心里的那份落寞,包括心意。

「哪有人接了电话不负责丢给别人的啊!喂!啊啊啊喂?那个,我叫梵宇,你是要来这里找谢澈吗?」梵宇莫名其妙的接过电话。

「你们方便的话我就过去打扰一下,地址就不用麻烦了,我知道位置。」和梵宇确认后苏文岳就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离开了律所。

咖啡厅内

「你醒啦?」脑袋尚没开机,只觉得头顶有一隻强而有力的手在有节奏的轻抚着自己,背上还有一件温暖的大衣,振入耳内的不是梵宇开朗的声音也不是江晚亲切又有点奶的娃娃音,是和方才梦里一模一样的,属于年长者的沉稳的嗓音,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

「你怎么在这里。」刚睡醒还带着点沙哑,苏文岳递了杯温水给他。

「刚忙完,打电话给你你朋友接的,他们说你在这里,想你,所以就来了。」谢澈喝水像猫咪似的,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之前在家里睡醒也是这样,那时候谢澈的声音比现在还要哑。

「你怎么都没有给我打电话,讯息也没传,就不想我吗?」苏文岳故意用生气的语气质问谢澈,还手贱的捏上左边的耳垂,谢澈的耳朵很小,耳垂也只有一丁点,软软的,捏起来很舒服,苏文岳都快将它捏红了,也不清楚是捏红的还是自己红的。

「你也没给我传讯息。」谢彻收拾刚才垫在手下的资料,放入包里,和苏文岳一起关了门,咖啡厅六点半就歇业了,是店长借给他们做报告完开到现在。

「所以你刚刚是在怪我没联系你嘍?」这话听上去怪罪却又曖昧,谢澈不想理他,但也没挣脱开牵上来的手。

「抱歉,前一阵子案子出问题太忙了,没顾的上,现在忙完了,手机二十四小时待机。」知道小孩子脸薄,苏文岳将罪都揽在自己身上。

出了咖啡厅,两人并肩走在一起。

「不是不联络你,前一阵子手机摔坏了,一直没空拿去修,昨天刚拿到手机,还没空给你联系。」路上的街灯一明一灭,人行道明明很宽敞,两人却偏要肩贴着肩挤在一起,谢澈此刻不想去想其他那些让人头疼的问题,路还太长,看不清前方,一明一灭。

「那背上的伤呢?」刚上车的谢澈愣在副驾驶位。

「你太瘦了,趴着的时候衣服跑起来甚么都看见了,多吃点,皮包骨的,难怪体力差。」苏文岳从不知道哪里抓出两袋零食,猛的一丢到谢澈腿上。

苏文岳起身替谢澈将安全带系好,距离近的两人乱了呼吸。「明天有课吗?」

「没有。」谢澈还在思考背上的伤怎么解释。

「那要去看日出吗?」

这是上次苏文岳在讯息里说的内容:「希望下次的见面可以快点到,然后我们能一起去看日出,好吗?」

「好。」谢澈希望黯淡的月光可以只照清苏文岳温和的眼神,但不要暴露自己红透的脸庞。

「那,我们现在来聊聊你背上的伤和你摔坏的手机吧。」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谢澈不自然地撇过头,窗外的景色一片漆黑,随着进入山路往上爬,树群将最后一点亮光罩在外头。

「我的母亲在我爸出轨后就去做了清洗终身标记的手术,虽然现在已经有很高的成功机率,但她的手术失败了,从那以后她的精神状况就一直都很不好,在我检查出是一个alpha之后,她这辈子的心愿大概就变成了努力阻止我标记任何一个oga。」

苏文岳牵着谢澈的手紧握了一下,是安慰的意思。

「那天晚上回去她发现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一开始以为你是oga,就拿花瓶砸我,后来发现是alpha她反而没那么生气。」

说到这里谢澈笑了起来。

「好笑吧,一个害怕异性恋却不在乎自己儿子是同性恋的家长。」

笑完又说到「抱歉,我没有甚么意思。」

两人一路上都没再说话,一时之间气氛骤降到了冰点。

到了山顶,苏文岳打开车顶的天窗,微弱的月光伴着星辰撒落,照不清山路,却照得清两人之间的距离。

「谢澈,看看我。」苏文岳捏着谢澈的脸像捏小猪似的转过来,小孩没有哭,但眼里的倔强和光都黯淡了。

他没有提问更多谢澈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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