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3 / 3)
的过去,就只是轻轻的环抱住谢澈,很温柔很温柔的和他说。
「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你是个很好的小孩,如果,你的妈妈没能给你想要的温暖,那我来,可以吗?」
简短的字句从苏文岳口中说出,变成一股沉稳安定的力量,顺着目光鑽进谢澈耳里。
谢澈花了几秒,让好久没听到安慰的大脑理解这句话。
一直吊着的心松动了,一下,两下,被苏文岳强有力的手慢慢跩到地上。
他鼻头一酸,差点止不住的哽咽。
谢澈咬紧牙关,强忍着不想让眼泪掉出眼眶,眼前却早已模糊一片,从小被悬着的委屈,好像终于有人好好捧在手心里了。
「今天和你朋友通电话,她问我是谁,我想了好久才说是你的朋友,本来想着今晚跟你要个名分,但想了想,我们的相处好像太匆忙了,日子还很长,我想在确定自己能在让你安心把自己交给我,或者是愿意将我收回家的情况下,再去耽误你一生,所以下次如果再和你的朋友自我介绍,我能是那唯一一个的曖昧对象吗?」
大脑宕机,时间在此刻停驻,意识彷彿进入了泫涡,耳边传来大风灌进车里的咆哮声,夜晚的山嵐寒气逼人,没被遮挡的耳朵吹的冻红,寒意麻痹耳膜,似乎过了很久之后,谢澈才听见自己张口说了声好。
不管是给个名分,还是馀生,一切都好———只要你在。
凌晨,驾驶座上窝着两个alpha,一个刚入睡不久,另一个将下巴抵在另一人的头顶,藏在毛毯底下的是两隻十指交扣的手,这晚两人聊了很多琐碎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小事,从小时候户外教学跌进鱼塘到进大学走错寝事结果撞破他人好事,无所不谈。
最终谢澈敌不过周公的召唤昏昏沉沉的睡去,苏文岳就只是静静的收起安抚的信息素,两人的信息素好像已经达成共识不再互相攻击,而是相伴而生,相伴而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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