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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危险危险。

朝徊渡极具冷感的长指慢条斯理地落在她脚背上,清冽嗓音有种磁性的缱绻:“你准备好了。”

意思明显,要正式开始了。

檀灼却被他吓得差点魂儿都没了。

都给她形成条件反射了,身子蓦地僵住,不能再来了,她会缺水而死的。

朝徊渡甚至都没有动真格的,只是用那张形状漂亮的唇,自己便毫无反抗之力。

檀灼突兀地想起上次办公室里。

她问朝徊渡手和嘴有什么区别的时候,朝徊渡那时说以后你就知道区别,是什么意思了。

又热又滑又灵活。

男人不疾不徐地站起身,将束缚着的黑色暗纹缎带一道一道地截开,动作随意又不羁,露出里面神秘又诡谲的经文锁链。

一道道黑色缎带,仿佛是封存着七情六欲的潘多拉魔盒。

他的动作优雅又从容,不带半分情与色,更未像那些演员那般,每一个动作都在博取观众眼球。

偏偏能心如止水看那种表演的檀灼,此时却轻而易举地忘记了挣扎,似被蛊到了。

她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吊桥效应’。

在极致危险的境地,蓦然加速的心跳,会被当成心动。

不对不对。

檀灼强迫自己要保持清醒,怎么能随便掉进男色陷阱,别开眼睛,不去看他,探身去扯了扯脚踝上的锁链:“别、别发疯了,快把我放开,你这是违、法、囚、禁……”

朝徊渡似赏玩一样,指节勾起缠绕在上面的细细锁链,将两条锁链分得更开:“怎么能是违法呢。”

居高临下的视线从少女潋滟迷离的眼神上,落在悬着露水的花上,声线轻缓,“你多喜欢。”

“顶多是……你情我愿。”

檀灼瞳孔陡然放大。

下一刻。

雕刻精美的床柱上,两条华美又漂亮的金色链子碰撞在上面,发出愉悦又动听至极的声响。

真丝床单潮湿又绸滑,檀灼躺得很难受。

她深吸一口气,人在屋檐下,绑就绑了,做就做了,但——

“能不能给换个新床单?”

起初这上面全都是她的味道,甜得发腻,是那种甜到靡丽的气味,后面又染上了他的味道,浓烈的白檀香混杂着玫瑰荔枝,揉杂成一股子密不可分的缱绻,不难闻但是很让人难为情,脸红心跳,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回忆起这张床单上发生了什么。

朝徊渡保持着磨人的速度,清冽声线缠绕着丝丝缕缕的哑,他说:“不是喜欢当人鱼,活在水里怎么会不舒服?”

檀灼被噎了下,脑海中也浮现出昨天在外面招摇的美人鱼妆。

前半夜用那张薄情的唇精神折磨她,后半夜再用尺寸不匹配的地儿对她身体上折磨,檀灼身心俱疲的情况下,总算是模模糊糊地琢磨出一点味儿了。

这个狗男人,心眼这么小,就是在故意欺负她!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啊啊啊!

等醒了,一定要他好看!

绝对!!!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关上,就这么大开着,檀灼清晰地看到浓郁的夜色逐渐变淡,太阳跳出来时,终于结束了。

昏昏沉沉地感受到朝徊渡将她脚腕上的锁链打开,随即抱去浴室。

温暖的水流与熟悉的白檀香,让她彻底陷入浅度睡眠。

直到被擦干身体,送到干净的床单上。

檀灼主动找到被子裹住,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隐约听到有极轻的剪东西声。

少女晚上哭得很惨,所以此刻卷翘的眼睫都快打结了,整张小脸有种狼狈的艳色,勉强转过身,看向声源处。

天色已经大亮。

落地窗前,朝徊渡穿着白色家居服,几乎与冷白色的沙发融为一体,面前摆放着那尊他最喜欢的甜白瓷古董花瓶,以及新鲜的花枝,多是带刺的香槟金玫瑰,也有几株芍药,几乎铺满了整个茶几,还有掉落在他身旁地毯上的枝叶与挑剩下的鲜花。

男人眉目淡然从容,雅致又有情调,与此时充斥着糜烂气息的房间,格格不入。

她还没睡醒,随时都能再次睡过去,尾音勾着点绵软的哑,困惑地问:“你在干嘛?”

朝徊渡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柄金色小剪刀,正在修剪着花枝。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他将玫瑰上的花刺也剪得干净光滑,而后一枝一枝插入甜白瓷花瓶内,嗓音清冽磁性:“留住我的花。”

如果在外面长不好,或许待在他亲手打造的漂亮花瓶内,会长得更美更艳。

他养的花,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檀灼困得眼睛睁不开了,被光线刺了下,顷刻间在少女眸底织成细密水雾,莹润泪珠在眼睫摇曳,不自觉地重新阖上眼睛。

半睡半醒间,隐约听到朝徊渡答了一句。

但又没怎么听懂,她红唇张了张,快睡着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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